阿三哥是个暴躁怪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治出】scp—049

   (ps:本文以scp—049为设定基础撰写,完全是自娱自乐的产物,因为觉得scp—049的设定太符合少主了quq以下是scp基金会的简要科普和设定介绍全文8k+,有1k左右是科普,正文7k+)


  scp基金会:基金会的目标是收容异常物品、个体及现象。而且其本身运作不受各个主要国家政府的司法管辖权,授权和委托的干扰。这些异常透过物理或心理危害对全球安全造成显著威胁。


  基金会维持常态,从而使世界各地的平民得以生存并免受恐惧,不信或对个人信念的怀疑的影响,并从地外、异次元和外层空间的影响中维持人类的独立自主。


我们的任务有三方面:


控制


基金会控制异常以防止它们落入平民或敌对组织手中,透过广泛观察及监测并采取行动尽早拦截它们。


收容


基金会收容异常以防止它们的影响或效应散播,通过迁移,掩饰,或拆除它们或通过抑制或阻止公众传播它们的知识进行。


保护


基金会保护人类免受异常的影响并保护异常本身直至它们被完全理解以及出现自它们的特性及行为上制定的新科学定理为止。如果异常被收容时被判定为过度危险,基金会或也会以将异常无效化或摧毁作为最后手段。


项目等级分为:safe、euclid、keter、thaumiel、无效化等


  以下为基本等级科普

如果你鎖它進盒子裡,放在一旁都沒有壞事發生,那它可能是Safe。

如果你鎖它進盒子裡,放在一旁後你不確定將會發生什麼事,那它可能是Euclid。

如果你鎖它進盒子裡,放在一旁後,它很容易就逃了,那它可能是Keter。

如果它就是盒子,那它可能是Thaumiel。

人员等级科普


  人员分为A~E级


  因为科普太多所以我就不一一复制过来了,精简的讲下A级人员是最高级最重要也是基金会耗费最大力量保护的群体,A~E人员的重要程度依次往下递减,E级人员多为临时编队但受到危险最多的应为D级人员,D级人员是可消耗人员,负责操作极端危险异常的项目,若安全人员认为另有必要,则D级人员会被立刻处死。


  以下为scp—049基本信息及科普(我只截选了一点点)

  scp—049:


  SCP-049是一个人形实体,身高1.9米,外形与中世纪的瘟疫医生相符。虽然SCP-049看上去穿着厚长袍和表明其职业的陶制面具,但这些服装似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SCP-049的体内生长而出的,现已几乎无法将服装与服装下的体形区分开來。尽管如此,X光检查表明,SCP-049的表层之下确实有人类骨骼结构。


SCP-049能够以多种语言发言,但倾向于使用英语或中世纪法语。虽然通常情况下SCP-049亲切友好,愿意與基金会人员合作,但若感觉到它所谓的“瘟疫”之存在便会变得暴躁,甚至极具攻击性。尽管基金会研究人员目前还不清楚这种瘟疫的准确性质,但它似乎是SCP-049极为关心的问题。


SCP-049会对其认为受瘟疫影响的人类个体产生敌意,经常会达到应加以控制的程度。如果不加控制,SCP-049通常会试图杀死该人类个体;SCP-049能够通过直接的皮肤接触使生物体的所有生理机能停止。


 (因为scp基金会设定宏大,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直接去scp基金会的官网去了解,大部分的科普都是scp官网直接搬过来的,可能有的朋友看了还是有点迷糊,因为少主有洁癖所以会和真正的scp—049有不小的区别【大概就是借个scp—049的设定来搞cp(不是)】我尽量将其中的一些设定转化为简单易懂的语言,若我的文中有什么不妥还请大家大方提醒,谢谢嗷!)


  正文开始:


  “谢尔曼博士!哈姆博士被scp—049变成了scp—049—2!”(scp—049—2可以理解为被scp—049重新组装后造出来的傀儡,受控制并且几乎没有自我意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前来报告的研究人员捏紧了自己手中的记录仪,吞了吞口水,眼神中的恐惧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他颤声说道:“三个小时以前……”


  “三个小时?那么长时间你们都没有发现scp—049的异常举动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直接降级为D级人员算了!”谢尔曼愤怒的将手中的文件的砸向面前的研究员,疾步走向收容scp—049的房间,他愣在身后的研究人员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奔跑着要组织谢尔曼博士的步伐,但还是晚了一步。


  谢尔曼博士看见了研究scp—049以来,最恐怖的一幕。


  单向玻璃完美清晰的在他们面前展现了收容房间内的所有情况:scp—049端坐在椅子上,原本应该与他进行对话的哈姆博士已经变成了半人半怪物的形态,扭曲的面孔和节外长出的肢体无一不像他们展示着哈姆博士的异常,全黑的瞳孔里没有一点光亮,像是被绝望完全侵噬了一样。


  而令他们感到无边恐惧的并非只是一个异变的哈姆博士而已,真正令他们感到恐惧的是,这个房间内,充满了像哈姆博士一样被改造的怪物……


  谢尔曼博士的喉咙像是被人划了两刀,发出的声音干涩又颤抖:“怎么会……这么多…”


  密密麻麻扭曲的人体充满了房间,唯有scp—049的周围干净的一尘不染,与这个充满了血腥味和死亡的屋子格格不入。


  scp—049—2里有他们重要的研究人员、有博士也有机动特遣队人员……


  机动特遣队是战斗力最高的精英人员,他们配备着最先进的武器和保护措施,但是这些东西似乎在scp—049这里完全失去了作用。


  谢尔曼博士像是被什么东西栓在了原地,他沉重的双脚移不动一步路。身后匆匆赶来的研究人员看着这面前的场景也愣在了原地。


  “明明……一开始没有这么多的……”


  他手中的记录仪脱落下来,砸在地上的脆响声吸引了那正在被收容的怪物。


  不…不会的……它是看不见我的…组织特制的单向玻璃,它是不可能看见我的……


  谢尔曼博士浑身细微的颤抖着,但scp—049面上那黑色的鸟嘴面具还是直勾勾的对准了他。


  他听见了scp—049那无异于平常的冷淡声音:


  “他们得了瘟疫,我给予了他们治愈。你们应该感谢我让这么可怕的疾病在此终止。”


  “不……不!你这个疯子!你杀了他们!!”他咆哮的向着scp—049冲过去,但在进一步看清房间内的景象后,他又有些后悔这么做了。


  房间内密密麻麻的scp—049—2全都齐齐的将头转向了他,空洞的眼睛里印不出一物,喃喃的嘴唇也不知道在念叨写什么。


  


  


  


  


  scp—049项目等级迅速由原来的Euclid上升到了Thaumiel。


  原本参与过scp—049的实验项目人员全部都进行了全身检查,并削减人员。目前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坚持研究scp—049,谢尔曼博士也是其中一员。


  他始终无法理解的是在短短的三个小时内,scp—049是如何将近乎上百个精英人员全部变成scp—049—2的。直到他们修复了当时被摔坏的记录仪,才得以窥探了其中千分之一的奥秘。


  记录仪中显示在哈姆博士与scp—049交谈的一开始,两人进行着普通的对话,但是交谈后期scp—049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暴躁并对哈姆博士展现出了攻击性,他不断的重复着“瘟疫”两个字,并在一瞬间将哈姆博士变成了齑粉。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齑粉开始一点一点拼凑成了哈姆博士的样子,但又比原本的哈姆博士多了一些异肢。


  后面出现的机动特遣队也是以同样的方法覆灭了。


  谢尔曼看完记录后,对scp—049的认知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层面。在过往的记录里,scp—049从未展现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一面,并在产生scp—049—2的时候,都是以漫长的手术形式产生的。他们研究所会不定期给scp—049提供新鲜的动物尸体,虽然会转化为scp—049—2,但那也是经过了scp—049长久的手术后,并且被注射了scp—049自己研制的特殊液体才会成为scp—049—2。


  像这种在一瞬间成为傀儡的,还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也就是说scp—049之前一直在隐瞒,如果不是哈姆博士因为“瘟疫”而使scp—049暴走,那他们对scp—049的认知永远都只是停留在一个奇怪的“疫医”阶段。


  这……太可怕了…如果scp—049认为全世界的人都有了他口中的“瘟疫”,那他想要同化基金会的人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并且scp—049使物品化为齑粉的范围并非只是人类而已,好像只要是他所触碰的东西,都会成为齑粉,那么收容所对他所使用的限制措施,都只是摆设而已。


  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和scp—049达成和平的相处模式。在他们牺牲了无数个研究员后,他们终于知道了scp—049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想要一个,纯净的、没有任何被“瘟疫”污染的个体来成为他的助手。


  至于scp—049口中的“瘟疫”,人们至今也无法探寻这到底是什么。


  


  


  


  “所以绿谷出久研究员,你确定你要参加scp—049这个实验项目吗?据我所知这个项目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还愿意加入了,你是这近30年来第一个主动要求加入的。”


  绿谷合上了手中的资料表,他微微闭了闭眼,沉声道:“我确定。”


  “那也请你要想好后果,参加这个实验项目后,你也被降为D级人员,去操作一些在这个项目中极其危险的事情。”


  “我想好了,您也不用再劝我了,谢尔曼博士。”他温柔的笑着,眉眼弯弯,绿色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碧清的水,一漪一漪的。


  “您也在这个项目上坚持了三十多年,这个项目上的人放弃的放弃,逃跑的逃跑,最终也只剩下了您一个人,我们小辈的也应该有些担当,做研究这件事事情最怕的就是半途而废,如果您之后再也没有人对scp—049进行研究,那时候世界才会陷入真正的危险吧?”


  谢尔曼博士微微的笑了下,放下了手中绿谷的申请表,在上面签署了名字之后,也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过也只是一个寻求答案的愚者罢了。


  一个毕生都在寻找,scp—049口中的“瘟疫”和“至纯存在”究竟为何物的愚者罢了。


  


  


  


  


  


  scp—049收容间内:


  绿谷再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脏兮兮的地方,有些紧张的迈开了步子,来到了谈话桌前。毕竟资料上有写scp—049是一个重度洁癖,也许哪里有一点点的脏惹了scp—049不高兴,他都会被变成傀儡。绿谷拉开椅子,有些正襟危坐,把手中的谈话表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因为是第一次和这么危险的实验目标进行谈话,还是只有一个人,绿谷难免会有些害怕,他张了张干涩的嘴,把一些问题在肚子里过了一边,才抬头看向那个刚刚坐在他面前的危险生物体。


  scp—049的身高接近一米九,即使是坐下来也比绿谷出久这个只有一米七几的正常男性高了不少,巨大的影子将他笼罩起来,他一时间竟感觉到了压迫,他的手不安的摩挲着口袋里的求生铃,恐惧危险的本能让他把一开始准备好的问题全部都忘在了脑后。


  他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睛里全部都是迷糊的蚊香圈,磕磕巴巴的问出口:“你、你叫什么呀…?”


  糟了!他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scp—049会不会生气把他变成傀儡?!


  一时间绿谷的小脑瓜子嗡嗡的,但是对于他自己问出来的问题他也确实有点好奇。


  scp—049在被发现以前大家都叫他“疫医”。并且他最开始的出现是在十五世纪,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或许拥有他自己的名字?只是大家都忙着研究,所以根本没有人在乎这些?如果有名字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很久以前,他或许过着跟我们一样的生活?没有歧视没有害怕没有危险性也没有人要把他们收容做研究……


  他抬起自己的小脑瓜子,又坚定的问了一边:“你叫什么名字?”


  面前高大的身影一动也不动,绿谷的手紧张的握成了犬,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紧张出的汗水。


  之见那诡异的鸟嘴面具歪了歪,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但也不敢确定,毕竟是高危生物体,他还是不敢有所松懈。


  良久之后,他才听到了一句回答:


  “治崎廻。”


  “哦哦好的。”绿谷拿起手中的笔就开始往下记。


  而那个名为“治崎廻”的生物体却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你很不一样。”


  “啊……是吗?”绿谷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其实他问出这个问题也只是个意外,但他真的没想到scp—049会回答他。


  “那我以后就喊你治崎廻先生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后半句被他隐了去。


  “那么我们开始下一个问题了,您可以解释一下您口中的【瘟疫】,到底是什么吗?”


  “这还需要解释吗?这里的的每个人得了【瘟疫】,密密麻麻的、恶心的病毒在他们身上扩散着,婴儿有,成年人有,就连将死之人身上都不会消退的病毒,你们怎么会不害怕?你们怎么能愚蠢到这种程度!”


  治崎廻的声音比一开始高了不少,绿谷知道这是他处在了发怒的边缘,他的手又伸回了口袋里,摩挲着那枚求生铃。他定了定心神,尽量不让自己被恐惧感吞噬,又继续问出了问题


  “您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那也就是我我的身上也有是吗,您可以具体的为我阐述下我的疾病特征吗?”


  既然这里的每个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有病的,那不如先让他看看自己有什么病,好回去对比做研究,以解出他口中的“瘟疫”之谜。


  “不,你不一样。”


  治崎廻站起了身子,缓缓的向绿谷出久压去,他几乎是癫狂的、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绿谷出久周围的空气,绿谷被他压的向后仰去,身后的椅子也滑出去了好几步,他紧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其中一只手偷偷的摸向口袋,准备一摸到就立刻按下救生铃。


  那张鸟嘴面具近乎要贴在他的脸上了,尖锐的鸟喙就快要戳在他的眼珠上了,绿谷害怕的冷汗直流,但也没有放缓自己摸向口袋的速度。


  在他摸到救生铃的那一瞬间,面上的面具也一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美的、邪肆的脸。


  那双金色的瞳孔盯着他一瞬也不瞬,好看的薄纯轻轻的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冰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大脑的反应远不及他身体上的动作,救生铃响起来的那一刻,治崎廻面上的面具又重新长了出来,而他也被机动特遣队带了出去,只是这次,没有人被变成scp—049—2。


  谢尔曼博士对他平安出来表示了祝贺,但只有他沉浸在那个冰冰凉的吻里,呆呆地,无所适从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怎么会……


  这个危险生物体……怎么跟流氓一样?


  scp—049的收容间内并没有监控,因为不管他们装了多少,都会在一瞬间被scp—049转化为粉末,装的再多也不过是徒劳而已,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在房间里的他们两个了。


  他们这次的谈话时间非常短,但对于研究所来说已经是个重要突破了,毕竟在三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后,scp—049拒绝和任何人交流,本身他愿意和绿谷交流已经是一项巨大的成就了,至于问题什么的,还可以以后慢慢再来。


  “你是说,他说他自己的名字是治崎廻?”谢尔曼拿到绿谷和scp—049的谈话资料的时候稍微惊讶了一下。毕竟他们在实验起初,没有人会想到去问这些生物体有没有自己的名字。


  它们是异类,他们只需要记住它们的编号,不需要名字。


  “这次的谈话给我们带来的突破还是很大的,毕竟这是第一次,我们从他口中真正的得到了【瘟疫】的范围。以前都只是模棱两可的答案,看来scp—049真的对你很特殊。”


  “唔,为什么这么说?”绿谷有些迷惑,他来这里完全是因为他的自主意愿,治崎先生对自己特殊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在你的申请打下来之前我,我们也曾问过他是否有想要合作的研究人员时,你恰送了份上面的资料给我,在你走后他就说只想跟你合作。”


  为什么……?


  “哈哈,很迷惑吧?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你合他眼缘吧。”谢尔曼博士拍了拍绿谷的肩膀,并带走了那份谈话资料。只留绿谷一个人在原地迷茫。


  为什么只有他特殊的呢?那个吻……又是什么意思呢?


  


  迫于他急切的求知欲,他们开始了第二次谈话。


  和上次一样,面对面的坐着,感受着压迫,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对面的人摘下了面具,也褪去了手套。


  “我记得资料上有记载您的面具和手套都是长在您的身上的,在此之前您从未将它们脱下,可以问一下原因是什么吗?”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有着碎光闪动,纤长的睫毛扑扇了两下才开口道:“他们太脏了。”


  绿谷愣了一下,写下了答案。迟疑了一会才又继续问道:“对于您那天对我突然吻上来的事情,您是否有合理的解释?”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耳根子也红彤彤的,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沉稳又可靠的研究员其实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呢?


  “你们管这个叫吻?”他略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绿谷迷茫的抬起头,眼神里竟是不理解和迷惑,像是一头迷途的羔羊,无助又显得脆弱。


  “不,我这是,标记。”


  “什么……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口中的至纯存在是什么吗?那我告诉你,就是你啊。”


  “你是最干净、最纯粹的人了。你就是我追求的那个存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脏的、污浊的包括我,但是只有你,只有你是和光一样纯净,只要你愿意一直陪着我,我可以配合你们所有的实验。”


  他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像是在施什么咒语一样,绿谷的脑子里迷瞪瞪的,迷糊之间他就听见自己说了声好,之后的事情,他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疗床上,他微微的出声后,一张俊美的脸立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治崎先生。


  “我怎么了?”他有些干涩的开口问道。


  “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吧,你接手scp—049之后大脑一直处于高强度紧绷状态,在昨天的谈话中你晕了过去,是他把你送了出来。”谢尔曼博士指指他身边的治崎先生,又继续为他配营养液。


  “啊……”干涩的声音从他像是破风箱的喉咙里滚了出来,“谢谢。”


  治崎廻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修长冰冷的手指正摩挲着绿谷软嫩粉红的脸蛋,他伸手戳了戳绿谷脸上可爱的雀斑,绿谷眨着眼睛看着他,略微有些委屈的看着他:“还请先生不要再戏弄我了。”


  那绿色的眼睛里像是舀了一汪春水在里面,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心动呢?治崎廻敛了敛心神,放下了不安分的手。


  “绿谷,收容所上面给你派了新任务,你看了文件后没有什么问题就把名字签了吧。”


  绿谷虚弱的撑起身子,接过了谢尔曼递过来的文件,他的虚弱让他没有注意到这里诡异的一切。


  明明应该是有很多患者光顾的医务室(因为平常因实验受伤的人有很多)此时却安静的只有他们在说话,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是低着头在做事,涣散的瞳孔里反射不出一点光芒,但这些,绿谷都看不到。


  他看了文件的大意就是scp—049但是降级为safe,可跟随研究员绿谷一同出行,同时研究员绿谷等级提升为A级。


  为什么……研究所会下这么奇怪的文件?


  他抬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治崎廻,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的等级会被降为safe,并且跟着自己,但是这几次的相处下来他确实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甚至还有点……


  病态的崇拜和占有欲……


  不过既然是只跟着自己那便也没什么关系吧。


  他快速的签完了字,将文件递给了谢尔曼,没有看见谢尔曼博士那僵硬的面部表情。


  在谢尔曼博士拿着文件离开医务室的不久后,还在走路的谢尔曼博士和那份文件都一同化为了齑粉……


  治崎廻将绿谷打横抱起,问他在哪个休息室,要把他抱回去,绿谷也没有拒绝,毕竟他现在感觉自己这的很虚弱,看来以后不能只天天做研究了,也要多锻炼锻炼身体。他没有着急回自己的休息室,而是要求他把自己带到基地的第一层。


  基地第一层是所有人员都可以去的地方,那里种满了一种白色小花,生长速度快而且易繁殖,摘下一朵立马又会蹦出来另一朵,绿谷对除研究以外的东西真的不太在行,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些被改造的花原来是什么品种。


  在到达地点之后,他让治崎廻把他放下来,自己去了花丛深处,他抱起一大堆的小花有点晃悠悠的朝治崎廻走过去,甘甜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间,他被甜的有些迷糊了。他把一大堆花放到了治崎廻的怀里,治崎廻有些不明所以的接住了这些小花,绿谷拿着那些花编了一个花环要放在他的头上,虽然治崎廻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乖顺的低下了头让他戴了上去。


  绿谷有些高兴的看着治崎廻,一张冷峻的面孔陪着一顶幼稚的花环,真的有些好笑。


  他拉着治崎廻的手往花丛里走去,满身的馨香在治崎廻的鼻子里荡漾,他听见绿谷说:


  “被关在收容所的日子不好过吧?整天都是实验实验的,还不能出来,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东西了吧?”


  他转头看着治崎廻,绿谷的眼睛里像是星光闪闪,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薄辉。


  “很久…没见过这么美好的的东西了……”


  他的眼里永远都是肮脏的疾病和“瘟疫”,只有绿谷出久出现的时候,他才能真正的休息下,不用去看那些恶心的病毒折磨自己。


  这是,独一无二的宝物。


  金色的太阳和他金色的眼睛,此时都只映照着他一个人。那个温柔的,几乎让治崎廻感觉这是幻觉的人。


  他听见那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去见见阳光。”


  他金色的眼睛闪啊闪的,感受到了身上的温暖,抬头看看太阳,又看看那个拉着自己走的人。


  喔,他之前就已经见过阳光啦。


  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花丛里,而研究所那里本该忙碌的身影,也都慢慢成了齑粉飘散在了空中。


  


  


  (我出来挨打了,我真的太忙了,昨天才考完四级quq,这篇还是我乱写的,大家当个没头没尾的小故事看看就好,我又要期末了所以下次更新就是寒假了,争取把连载完结和开新坑。我还是没捉虫,有什么bug请大家一定要讲呀quq,那么我们下次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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